,成天地之造化,斯酒有靈,二八少女,曳霧綃,舞輕裾,柔情卓態,瑰姿艷逸,美哉!美哉!」張循舉著酒爵徐徐道來。
「哈哈!小循如此知酒,來,再飲!」娰老先生滿心喜悅,說罷便與張循同飲爵中酒。
聽了張循的話,公皙然又舉起酒爵,輕輕的嗅了一口,自語道:「我不太懂酒,但這酒如果就是綃裾酒的話,那樣倒是有些緣份了,我孩童時第一次嘗酒,嘗的就是這綃裾酒,說來慚愧,當時只是覺得難以入喉。」
「哦?竟有如此緣分?哈哈,哈哈,好!來來來,我們同飲!」娰老先生舉起酒爵,五人互敬之後,再次盡飲爵中酒。
張循放下酒爵說道:「娰先生,其實聽聞您姓氏之時,我就有些疑問,現在喝到這越國名酒,就更是不得不問了,敢問您可是越國人?」
「哈哈,不錯,我本是越國人,年輕時離開越國,後定居於此地。」娰先生抹了把沾在鬍鬚上的酒水,而後又將酒爵斟滿。
「依您這姓氏,想必是越國貴族吧?」
「哎。」娰先生擺了擺手,嘆了口氣,說道:「都是陳年舊事了,我來到此地,就求個與世無爭,誰想子孫又介入時局,也罷,也罷,人各有志,各有各的路要走,隨他們去吧。」
王長老見話題又扯遠了,連忙舉起酒爵,直勾勾的盯著姬政問道:「三位先生,要破解這陰兵可不容易,敢問三位先生可是懂得何種法術?」
姬政笑著一拱手,說道:「王長老見笑了,我們三人並不懂得任何法術。」
「啊?!這??」王長老大吃一驚。
「然而方才所說,也並非虛言,我等雖然不懂法術,但卻深知這世間並無法術,有的只是爾虞我詐、故作玄虛,所以,這所謂的陰兵借道,必有緣由,絕非死人借活人的道,而是活人借死人的名!村里失蹤之人,也必定是被這些陰毒之人擄去的!」
「可真如先生所言?」
「哼!今晚,就讓他現出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