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和臨陽,唯一的皇后,祁君羨唯一的妻。」
半晌。
「我們一定要在被窩裡討論這件事嗎?」
穆如酒小心翼翼地開口。
祁君羨被穆如酒的話逗笑了「不說這些說什麼呢?」
男人的目光從上往下掃視過穆如酒「說一些……需要蓋被子才能做的事情嗎?」
穆如酒咽了口唾沫「我們還是來討論一下婚禮細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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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回來了。」
少年紀符言倒了杯苦茶,淡然地開口。
僧人捻佛珠的動作一頓,沒有說話。
「寂安,桃花落了。」
紀符言看向禪門外的幽綠,已是盛夏,桃花早就落了。
「會開的。」
桃花總是還會開的。
紀符言起身,撐了把傘,轉身走出禪門。
「寒蟬寺太冷了,」紀符言勾唇,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或者人,「我下山去了。」
說著,少年的身影隱沒在了一片深綠之中。
寒蟬寺太冷了。
京城不一樣,京城熱鬧,京城有她。
……
慧空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僧人坐在蒲團之上,桌上的茶水已經涼透了。
「師父,寒蟬寺太冷了。」
僧人這樣說,語氣中辨不出什麼情緒。
老僧嘆了口氣,。
「可是寂安,你已經在寒蟬寺待了很多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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