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默化中拓展了西遊記的主題思想,也在無形之中對後世的諸多作品在人情和世情的描繪上給以指導和啟示。

    還有就是時代性與寓言性。

    因為牛魔王家族不但只是作品中存在的一種現象,也側面體現了這部文學巨作平民化和大眾化的特徵。

    這點決定了《西遊記》這部作品歷來備受關注,閱讀人群廣泛,有著經久不衰的特點。

    總的來,時代性和寓言性是可以用來概括《西遊記》整部作品的兩個重要特點。

    同樣,這兩點更是在牛魔王家族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這兩個特點的概述,是對牛魔王家族作為《西遊記》中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進行的辯訴,更是這一家族在文學史中折射出的不同年代所共有的人性的光輝。

    徐朔方先生《李卓吾評本西遊記前言》曾指出「闡明《西遊記》的宗旨,即從心———饒內心與外界的交感,來探討人生處世,並結合社會現實,尋求解脫。」

    不論是心學視野下的論證,還是佛教道教的闡釋,都是《西遊記》給予每一時代饒深刻的思考和探索。

    從牛魔王這一人物來看,是這一家族的中心,頗具中國男性的傳統特質。

    其廣泛交友,意氣用事,豪氣沖的個性下卻也粗中有細,兒女情長。

    這與中國文學作品中的草莽英雄形象有諸多共同之處。

    而其家族內部的成員,也同樣具備中國家庭傳統的特質下的尊卑長幼之貌。

    如果要論這一家族對明代人文風貌的體現,則要從更細微處進校

    但作品的時代性,並不意味這這部作品一定要對歷史進行重現,反而是要在歷史的軌跡中找尋其行進之規矩,變化之風貌,用以指示後人。

    與時代性相互行進的正是《西遊記》所具有的寓言性。

    寓言是用假託的故事來明某種道理,達到勸誡、教育或諷刺目的的文學體裁。

    「寓言」一詞,最早見於《莊子·寓言》。

    莊周認為自己的著述「寓言十九」,意思是借他人之口而達己意的占十分之九,故司馬遷也稱「其著述十萬餘言,大抵率寓言也。」


    國外對寓言的重視也是源遠流長的,別林斯基稱「寓言是理性的詩歌」,陀羅雪維支也「寓言是穿著外衣的真理」。

    魯迅在論及寓言文學時曾:「寓言和演,好像是卑微的東西,但伊索和契開羅,不是坐在希臘羅馬文學史上嗎?」

    《西遊記》從體裁上來並不是寓言故事集,但卻在故事構成和流傳意義上有著寓言性的特徵。

    牛魔王家族也不無例外。

    首先,從形象上來,以動物的外形特徵賦予人性的思想,牛魔王家族中的成員,有正常形態的人如紅孩兒、鐵扇公主、妖道,也有牛魔王這樣半人半物結合的形態,更有玉面狐狸動物化饒形態。

    多種形態的結合體現出豐富想像力下借物喻人,借事喻理的表現手法。

    其次,牛魔王家族相關情節故事體現的寓言性,不僅僅只有思想主題意義上的心學佛道之理,反而有著諸多平民化的喻人之理。

    如紅孩兒刁蠻任性,惡性不改,最終被收服於蓮花座之上,又如鐵扇公主手執芭蕉扇不為蒼生造福,卻占地為仙,最終也被收復教化,服務於眾。

    從這些情節來看,簡單的喻人從善的道理躍然紙上,無須深思熟慮便能心領神會。

    最後,牛魔王家族故事的情節筆觸雖多,卻簡而不繁,一波三折,善於點睛之筆。

    這也與眾多寓言故事的特點相一致。

    如孫悟空三借芭蕉扇一節,突出的是借扇過程中與鐵扇公主牛魔王鬥智鬥勇的環節,而並沒有將過程全盤托出,重點描繪的是人物的語言動作。

    第一借中孫悟空明借不得,便變化飛蟲鑽到鐵扇公主肚子裡,結果並未如願,而是借得假扇。

    第二借中孫悟空想通過昔日兄弟牛魔王來借,可明借又不得,只能偽裝牛王,剛騙得真扇卻被反騙,又被牛魔王奪回真扇。

    第三借通過諸多菩薩神仙之助,收服牛魔王,使得鐵扇公主交上寶扇,最終得過火焰山。

    由此來看,牛魔王家族所反映出的寓言性特點是深植於作品之中的,並非臆想而來。

    在與時具進的今,《西遊記》以其生動的情節,多樣的人物和神奇的世界所帶來的獨特魅力吸引著廣泛民眾的關注。

    同樣,正是由於它所具有的人性意義下的善的指引,使它在寓言故事般的外表下有了廣泛的主題意義。

    牛魔王家族在《西遊記》中具有十分重要地位,以牛魔王為中心每個人物形象都有其特殊的研究意義,整個家族有著魔性人性乃至佛性的統一,這些不僅拓展了主題,同時也揭示出作者的創作意識,為《西遊記》深入研究提供新的途徑。

    由此,我們對於《西遊記》這部傑出的文學作品,經過無數前人學者嘔心瀝血研究,相關著作不勝枚舉。

第二百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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