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激動而嗷嗷叫喚,所以發出了響徹河西的叫聲。
說不定其中還有一段虐戀纏綿的愛情故事,李洪芳還來不及編。
劉長安「伴君如伴虎」的威勢,讓李洪芳現在不敢講述自己的推理,真的很奇怪……每次自己嚴密周祥的推理,總是得不到劉哥的認可,讓李洪芳有點不敢表露出來的委屈。
「你要是敢說那白衣就是麓山校園龍吟的那位,你就死了。」劉長安看了一眼李洪芳,總覺得她有蠢話憋在心裡要講,惡聲惡氣地警告了一句。
李洪芳嚇得纏了一下,又站得筆直併攏雙腿,剛才本來就被上官澹澹嚇得有些失禁,現在更是膽顫心驚,劉哥就是劉哥,自己心裡想什麼都瞞不過他。
今夜的事情到此為止,李洪芳準備回酒店拿包裹過來裝水猴子的骨頭,劉長安背著上官澹澹慢慢往河東走去。
天上的雲團猶如浸染墨汁的棉花,鋪滿了整個黑夜,劉長安從榮灣鎮的地下通道走了出來,再走到湘江大橋上。
車輛不多,腳底倒是分外能夠感覺到輪胎碾壓路面而過的震動,這條頗有年歲的大橋,老派而可靠,就像許多人對這個城市的感覺。
很多人都喜歡為自己生活的城市,喜歡的地方選一個標誌性的象徵出來,說起郡沙,有人會提臭豆腐,有人會提火宮殿,有人會提火車站的火炬,更多人會提橘子洲頭,愛晚亭,嶽麓書院等等……
劉長安會提湘江大橋,他喜歡這條那個年代的人民,用農閒工閒時分肩挑手提修建起來的大橋。
他一手托著軟乎乎的上官澹澹,一手撫摸著堅固的大橋,走回了家。
把上官澹澹放到了她自己的床上,上官澹澹又一次睜開了眼睛,看到是劉長安,抬起手想摸摸他的頭,但是又迷糊地閉上了眼睛,手剛剛抬起又落下了,繼續安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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