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節 母校

愣,隨即張開只剩幾顆牙齒的嘴,高興地說道,「哎呀,小鵬回來了。」

    「老頭,來三支礦泉水。」張鵬在窗沿拍出一張大紅票子。

    「好咧。」老人扶著桌子站起來,顫顫巍巍地從冰箱中取出三支冰凍水,交給張鵬。可是,當他收起紅票子,從抽屜里找出零錢,卻發現窗前的年輕人已不見蹤影了。

    「唉,這孩子。」老人嘆了口氣,臉上卻帶著慈祥的笑容。

    與此同時,張鵬帶著兩姐妹,走在學校中間的坡路上,兩邊是參天古樹,樹後是一排排高大的平房。屋頂呈黑灰色,布滿了青苔的,木製的窗戶上,紅漆掉得七七八八,顯得十分老舊。

    四周寂靜異常,沒有一個人影,仿佛無人區般。

    蕭雨諾安靜地走在最後,目光流連於磚瓦樹木間,悠然寧定。

    片刻之後,三人來到學校大操場一腳,那棵大空心蒲桃樹下。只見蕭雨諾輕輕一踮腳,凌空而起,仿佛雀鳥般,飛上了枝丫。

    「等等我嘛~」蕭天晴嬌氣地叫著,猛地一跺腳,沖天而起,然後踩踏著樹幹,急速向上竄去。她的腳步沉重無比,仿佛大象踩踏著地面,發出「嘭嘭嘭」的悶響。整棵樹都在顫動著,葉子紛紛落下。

    一眨眼的功夫,兩姐妹都到了樹頂,坐在碗口粗的枝丫上,盪著腳。

    「喂喂餵……」樹下的張鵬叫道,兩姐妹卻像沒看見似的。

    「神氣什麼!」張鵬罵了一句,接著扭了扭脖子,脫下鞋子,喝了口礦泉水,吐在手心和腳心上,互相搓了搓,「嘿」地向上一竄,扒住數人環抱的樹幹,沒爬幾下,就緩緩滑了下來。

    「哈哈哈~」樹上傳來銀鈴般的笑聲,正是蕭天晴那小妖精。

    「我三聲就走了。」張鵬威脅道,「一……二……」

    還沒數到三,張鵬就眼前一晃,一條身影落在了身邊。他只感覺到,一隻縴手纏住了他的腰,接著身體一輕,耳邊掠過疾風。再一晃眼,就到了樹丫上。

    不用猜,弄他上來的是蕭雨諾。朝下看去,地面上的鞋子變成了小黑點。他有些害怕,下意識地抱住了身邊的小蠻腰。


    「哼~」蕭天晴小鼻子一皺,朝他輕哼一聲,以示鄙夷。

    「小雲,摘個桃來吃吃。」張鵬故作鎮定地朝蕭雨諾說道。只見後者腳尖輕踮,飛掠而起。仿佛一道流光般,穿枝過葉,瞬間竄上樹梢,摘了個通體圓潤、色澤飽滿的空心蒲桃下來。

    張鵬拿在手裡,感覺沉甸甸的。仔細看去,那橙黃的果肉晶瑩剔透,似乎還沒咬下去,就能聞到陣陣甜香。

    「你不是我姐。」蕭天晴看著自己手中,個頭小了大半的蒲桃,幽怨地說道。

    「想吃自己摘,又不是沒手沒腳的。」蕭雨諾板著臉說道。

    蕭天晴朝她做了個鬼臉,然後抱著張鵬的手臂,央求道,「小鵬哥哥,我們換嘛~」說話的同時,她胸前的飽滿在上面磋來磨去。通過裸露在外的皮膚,將那驚人的彈性,和飽漲的充實感傳遞過去。仿佛在暗示著他,小妹的這個,可比那蒲桃好吃多了。

    張鵬雖然不是色鬼,但也受不了這般誘惑。能坐懷不亂的,通常不是太監就是性無能,要不就是同志。

    「給。」他飛快地咬了一口,然後遞給蕭天晴。

    看著咬開的果肉,以及沾在上面,半透明的口水,蕭天晴咬了咬牙,稍微猶豫了一下,就一口咬了上去,然後三兩下把張鵬手中的蒲桃吃個精光。

    「好噁心啊。」吃完後,蕭天晴吐了吐舌頭,裝出要作嘔的樣子。

    張鵬看著她,笑而不語。在這裡,他可不敢動手動腳,一方面是蕭雨諾在;另一方面,這裡離地三十餘米,萬一蕭天晴一個留神,將他踹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隨後,張鵬一邊吃著蒲桃,一邊望向校區。

    悄然之中,他的目光穿過硬土地的操場,高聳的旗杆,越過一排排老舊的平房教室,落在了最後方的洋樓上。

    那是一座依山而建的近代樓房,用的是花旗國和女皇國的建築風格。它的主體建築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在坡上,只有兩層,一部分在坡下,有四層,各有一條樓梯。一樓和二樓在坡下,三樓和四樓並在一起,過道互通。

    這座樓,名為「凱旋樓」,連接著後面上山的主幹道,是三四年級的教室。

    不知不覺中,張鵬的目光移到了坡下的樓梯旁,一個門窗釘滿木條的小房間上。

    漸漸地,陷入了過往的回憶中……



第四十節 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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