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厲喝一聲:「你們兩個夠了,聖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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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本以為自己就是來看場戲,誰知道這場火會燒到自己身上……不,是印白身上。
瑰藍竟然說東西在印白身上。
在場的不管是血獵還是狼人,亦或者是沒露面的血族,都對這個名字十分陌生。
印白是誰?
唯有初箏這邊,氣氛詭異,目光不時落在那個少年身上。
「小……小姐,我沒聽錯吧?」阿鬼顫抖著聲問。
「你拿人家東西了?」初箏面無表情的問身邊的人兒。
小白兔連連搖頭:「我……我沒有。」
他根本不知道什麼聖器。
初箏目光從印白臉上掃過,腦中閃過他身體的變化……也許就是這聖器的原因,導致他變成如今這個模樣。
「有意思啊。」初箏眸中冷色漸濃。
那邊瑰藍繼續道:「血族就埋伏在附近,她應該也來了,她來了,印白就在,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在他身上。」
狼人和血獵一驚。
血族也來了?
瑰藍直接把血族給賣了,初箏隱隱聽見有血族『臥槽』。
瑰藍還知道自己是個血族嗎?
竟然為就狼人出賣血族!
狼人和血獵沒發現四周有什麼不對勁,不敢完全相信瑰藍:「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瑰藍內心慌得不行,卻不得不故作鎮定:「聖器若是在我們身上,我們還會如此狼狽?」
狼人似乎覺得瑰藍說得有道理。
聖器狼人和血族都可以使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限制。
如果真的在他們身上,怎麼會一次都不使用來逃命……
「你怎麼知道東西在他身上?」
「我……」
瑰藍遲疑下,還是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