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在宮裡的人,才能照顧到玉蝶。
而面前這個人,就是最好的人選。
初箏:「我有什麼好處?」
容弒以為初箏就算不願意,礙於身份面子,也會敷衍的應下。
沒想到她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
容弒鎮定的問:「太后想要什麼好處?」
初箏漫不經心的道:「你想讓我照拂玉蝶,你就得拿出讓我心動的籌碼,容將軍,這是你應該考慮的。」
容弒對上初箏的視線。
那雙眸子清澈透亮,盛著清清冷冷的光澤。
容弒有瞬間的恍惚。
好像……
好像什麼?
容弒腦中的念頭像是被人突然從中掐斷,怎麼也連接不起來。
容弒很快壓下那奇怪的感覺。
「難道這不是太后的職責嗎?」
「是吧。可是我不想,你能把我怎麼樣?」
容弒總覺得初箏這話有點挑釁。
可是對面的小姑娘,一臉嚴肅又認真,完全看不出挑釁的樣子。
從軍多年,容弒心驚磨鍊得非比常人。
已經許久沒有人,能讓產生太多的情緒。
但是面前這個人……
面對她的時候,容弒總覺得心緒難平。
「太后,如果你能照拂玉蝶,容弒就能替你照顧好太傅府,這個條件,太后覺得如何?」
太傅府……
我不需要你照顧啊。
初箏把嘴邊的話咽回去,道:「還算公平。」
容弒頷首:「微臣告退。」
大庭廣眾,初箏不好攔。
容弒從她身邊過去,錯身而過的時候,刻意壓低聲音。
「你變化挺大的。」
初箏心底疑惑。
好人卡以前認識原主?
原主怎麼不記得?
疑惑歸疑惑,面上卻是一派鎮定:「你才看到多少,我變化的可不止這一點。」
容弒步子微微一頓,定定的瞧她幾秒
須臾,他拱了拱手,冷清清的說:「微臣告退。」
初箏摸著下巴沉思。
好人卡看上去很正常嘛。
到底哪裡黑化了?!
白切黑真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