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雖然手握兵權,但對方畢竟是王府的人,他又和李自成有深仇大恨,惹怒朝廷就成了喪家之犬,想來想去也只能忍讓。
「傳令,讓大家收拾行裝——」他揮手下令道。
「你不用走。」朱由樺深吸一口氣,好像是下定了什麼重大決定,重重拍了拍王紹禹的肩膀,忽然朝周圍大聲喊道:「你們都不用走!」
「哪個不怕死的說的?」那家僕回過頭來,瞪著眼睛。
「老子說的!你不服?」朱由樺不甘示弱。
家僕一看是他,當場就有點慫,儘管不受待見,但人家畢竟還是正宗的皇親,遂壓低聲音道:「可是三殿下,這,這是世子和王爺的意思啊......」
「他們不僅不用走,七里河的那些官兵也要全部放進來,狗奴才,他們的話是話,本殿下說的就不是了?」
見這貨還在拿他們壓自己,憋了一整天的氣,朱由樺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一腳狠狠踹過去:「你回去就把我的原話告訴他們,這事兒我朱由樺做主了!」
僕人們不敢和皇親正面對著幹,只好訕訕離去,看方向,正是回王府告狀去了。
既然邁出這一步,朱由樺也就沒打算就這樣收手。
「王紹禹!」朱由樺忽然喝道。
前者愣了半晌,反應過來後趕緊一抱拳,大聲道:「末將在!」
「敢不敢跟老子干一票大的?」
「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