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捻立馬上前看了眼她的情況,少女緊閉著眼睛,睡得很安詳,一隻手背上金色的血管突出,正打著吊瓶,另一隻手臂的傷口已被白紗布包紮著
主治醫生也走了出來跟家屬匯報情況
醫生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許捻提前做過溫良家庭背景調查,和目前的處境情況,知道她那一家子噁心冷血的家人,竟對她漠不關心,甚至還詛咒她死
許捻做了個大膽的決定:「是的,我是她男朋友」
醫生眼神有些疲憊,嚴肅地說:「唉,她的直系家屬呢,這姑娘也挺可憐的,住院那麼久,家屬就沒露面過,聽新聞說她是被……。
經常晚上還有些記者想提高熱度來採訪她,還好我們醫院戒備森嚴,否則……
她現在才18歲,又經歷了陰影的遭遇,一時想不開,很容易得抑鬱症,甚至自殺,這回還好,在醫院及時就診,失血過多,縫了幾針,需要依靠吊瓶來維持能力。
所以我勸告你,想讓她活下去的話,回家找個安靜的地方,和心理輔導醫生,加上藥物一起治療,否則據我們預料,她這種可能還會有自殺的現象」
許捻沉默的點頭:「好,我明白了醫生,還有以後我就是她唯一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