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也不能說的。」
「那這病要緊嗎?」
「瞧他挺難受的。」少淵也不是八卦的人,只是關心過郭先生,既是不便說的,便不再打聽。
「行!」
兩人起身回蕭乾居,一路迴廊燈火橘黃,照得眼前所見如夢如幻。
「沒好轉,只能說暫時穩定。」錦書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貴太妃身體情況的不可逆的肝腎損,只得無奈地說:「隨著時間過去,會變差的。」
少淵心頭一沉,「這樣暫時穩定的狀態,能維持多久?」
「不好說。」
「大概呢?大概也說不準嗎?」
錦書凝了凝,「明天我親自去看過,才好說出這個大概來。」
太上皇的情況,她反而是更擔心的。
太上皇其實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