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匣子被打開後,裡面躺著一個陳舊的牛皮彈弓,一隻發黃的小木馬,一塊木製的純手工令牌。
姬羌順手拿起那塊木製令牌,往事漸漸浮現眼前。
那時的她已經被先帝「軟禁」在東宮,輕易見不到外面的人。突然有一天傍晚,秦食馬爬上了東宮的牆頭兒,說要救她出去。
當時她萬分詫異,秦食馬已經被先帝明令禁止,不得隨意出入宮廷,令牌早就被收走,他是如何進來的?
那個在陽光下笑面如花的少年突然扔給他一樣東西,得意洋洋道「吶,就是靠這個,夭夭,我聰明吧?」
姬羌瞅著那塊粗糙的不能再粗糙的木製令牌,哭笑不得,這哪是他聰明,分明是守門的將士不知私下得了誰的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故意放他進來的……
三樣舊物勾起姬羌不少回憶,但是,這兩天積攢的歡喜氛圍也沒了。
她把那些舊物放回黑匣子,只命人收著,不再理會。零露趕忙應下,不敢再說笑。
姬羌又在剩下的禮盒堆里翻來翻去,小半天,終於翻到她想看的。
遠在雍州的殷其雷畫了一幅畫,並附上一封信。
一幅《哀鴻遍野圖》。
一封告罪書。
眾多賀禮,只有這兩件直直打在姬羌心坎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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