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見?」
眼睛微一眯,司笙涼涼地視線掃向他,略帶威脅。
「沒有。」
求生欲爆棚的凌西澤,當機立斷地表明意見。
司笙輕哼了一聲。
她小師姐都閻天邢扯證了,凌西澤想動歪心思都沒門兒。
溫軟在懷,凌西澤捨不得睡,困意襲來時,他倏然問「姓喻的小孩,怎麼回事?」
想到喻立洋,司笙便是一陣頭疼。
她將喻立洋的家庭情況,仨破小孩在學校鬧的事,以及喻外公的態度、跟喻立洋的問答都一一跟凌西澤說了。
末了,她頗為不爽地說「我五歲還在當孩子王呢。」
哪有五歲小孩,擅長那麼多生活技能的?
正常小孩,都是到處鬧事、調皮搗蛋的,這麼省心……就是有問題。
「你肯定逃過幼兒園。」
凌西澤非常篤定地評價。
被他一哽,司笙頓了頓,不甘地反駁,「我那叫有組織有計劃的出遊。」
沒法狡辯。
因為這種事,她真的做過。
跟秦凡、宋清明二人一起,組織「越獄」,計劃了半天,擬定好路線圖,然後一次偷溜成功。
——這是長大後長輩們說的。
而且,他們的目的,本質上就跟喻立洋不同。
他們那是為了玩兒,喻立洋卻是為了一道數學題。
想想司笙就不爽。
就為了,一道數學題?
高三以前,所有教科在她這裡,都是拿來撕著玩兒的。
凌西澤低笑一聲,「我聽你外公說,你從小到大,就沒安生上過幾天學。」
「他怎麼什麼都跟你說?」司笙皺了皺眉。
「這算秘密嗎?」
「……」
還真不算。
在胡同里,到處一打聽,只要不是小屁孩,對她小時候調皮搗蛋的經歷,那是張口就來。
過了片刻,凌西澤幫她出餿主意,「要不,你明天帶他逃課?」
「我是那樣的人?」司笙反駁。
她帶同齡人翻牆逃課就罷了,現在還帶五歲小孩逃學?
「反正按照幼兒園的說法,他偷溜出去不是一兩次了,」凌西澤笑道,「估計對他而言,上不上學都無所謂。」
幼兒園這一點,司笙也挺不爽的。
吃晚飯時,司風眠就將喻立洋逃出幼兒園、溜進學校的事跟司笙說了。
喻立洋幾次偷溜出幼兒園,竟然都被他得逞不說,老師除了找家長就是被家長找,將「退學」一事掛在嘴邊,張張嘴皮子就推卸責任,一點有用的事都不會做。
真對喻立洋上心的話,就喻立洋這一小孩,能讓他屢次「溜出幼兒園」成功?
聽司風眠的口吻,老師估計並不喜歡喻立洋。
得虧喻外公心大,換做任何一個較真的,都能跟幼兒園撕起來。
司笙皺皺眉,「我幹嘛要費這勁兒。」
凌西澤笑笑,一語洞穿她的心思,「誰叫你擔心他,把他領回家的?」
「……」
「按照你的分析,霜眉就是他帶走的。」凌西澤幫她分析,「這小孩在幼兒園應該沒什麼朋友,不然不會用『朋友』身份來稱呼蕭逆。平時把他一個人扔水果店,人家老闆都忙著做生意呢,哪來時間管他。」
頓了頓,他又說「這孩子就一個人,缺陪伴。你帶他往哪兒擱,都比他自己待著好。」
人,一個人待久了,容易出事。
司笙倏地靈光一閃,「那放你那兒也可以啊。」
「然後明晚就爆出『凌西澤私生子』的傳聞嗎?」
司笙「……」
「對了——」凌西澤忽然清醒幾分,捏著司笙的手,問,「上傳你『私生女』的事,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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