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司馬軍侯

大多豎著細長的旗杆,杆上方旗搖曳,酒舍、食舍、客舍之類,一應俱全,就連博舍和妓寮都敢明目張胆地開門迎客。

    問題是關城裡的活人不多啊……

    李恪揉了揉眼睛,一再確認自己沒有眼花,這才去向癃展求解:「展叔,城關之中少有行人,這麼多商肆館舍該拿什麼來養活自己?」

    癃展臉上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施施然說道:「公子莫非忘了,句注塞上常年駐著萬餘兵馬,平日裡光是休沐輪替者便有數百之眾,此處不過十餘間館舍,何愁尋不見主顧?」

    李恪恍然大悟:「展叔,您看現在時近日失,出了這道關城,再有人煙估計得等到後腰裡,不若我等今夜就在此處安頓,明日起行,直趨軍市?」

    「奴全憑公子安排。」

    癃展沒有意見,旦和小穗兒肯定也不會有意見。一行四人尋處客舍,邁步入門。

    舍人是個年五六十的花發老者,佝僂著背,杵在深櫃之後發呆。

    小穗兒當仁不讓上前對接。


    「老丈,天色已晚,舍中可有空處讓我等安頓一晚?」

    老者頓時精神起來,挺起腰上下打量眾人:「可有驗、傳?」

    「若無驗傳,我等如何入關?」

    老者抬手指了指屋頂,隨口說道:「亦可翻山。」

    小穗兒無言以對,只能問李恪取了驗傳,遞送給老者校驗。

    那老者眯著眼一簡簡地看:「上造一人,士伍一人,小子一人,隸又一人,你等是打算分居,亦或同居?」

    這一問涉及到大秦的階級待遇。雖說沒有明文規定,但一般來說,如李恪這般的低爵在客舍可以睡通鋪,食醬飯,小穗兒和旦則是打地鋪,不管飯,癃展只是隸臣,正常情況下得在屋檐下頭過夜,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

    李恪當然不可能讓癃展在客舍外風餐露宿,滿臉帶笑邁步向前,一揮手,便是十枚半兩排開在櫃面上:「老丈,我等自苦酒里而來,一日行了百餘里,不知可否通融一二?」

    老者眼中精光一現,輕聲問道:「此為居資?」

    「居資……不是明日方結麼?」

    老者當即眉開眼笑,高聲唱道:「貴客四人,精舍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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