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魏叔玉笑著道:「你就當沒見過我。」
魏叔玉轉身離開……
忽然腳下一頓,他又轉頭對秦善道說道:「對了,你剛剛好像尿褲子上了。」
話落,魏叔玉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臥槽。
秦善道低頭一看。
只見褲腿處真濕了一塊。
「……」
「這他娘的,別人不會以為我尿了吧?」
秦善道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
他用手摸了摸潮濕處,然後又放在鼻尖嗅了嗅……
「嗯,沒騷味。」
「別人應該分辨不出這是尿!」
勒緊褲腰帶,整理了下鎧甲。
秦善道又恢復了酷酷的模樣。
咱可是四品中郎將,派頭必須擺足了!
魏府。
魏徵被李世民強行架了回來後,心中不忿,正在寫奏章打算再次上奏。
忽然一道冷風吹入。
「爹。」
魏叔玉輕聲呼喊。
嘩啦。
魏徵書寫的手一抖。
他抬起頭,看著已經二十歲的魏叔玉……
「是叔玉嗎?」
魏徵顫顫巍巍的上前。
「爹,孩兒不孝,讓你擔心了。」魏叔玉趕緊上前攙扶。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魏徵上下撫摸著魏叔玉的全身,仿佛在確認這是不是夢。
蒼老的眼眶帶著紅潤。
「爹,你的身子……」
魏叔玉看著魏徵略帶顫抖的身子,心頭一痛。
「沒事的。」
魏徵卻十分淡然:「為父整日將腦袋掛在腰間諫言。」
「早就看淡了。」
「誰能想到……別人都死了。」
「我這個最可能死的人卻得了個善終!」
魏徵自嘲的笑了笑。
李世民在容人這點上,確實沒話說。
大唐盛世,主要建立在廣納賢才。
突厥、高句麗、百濟……
只要有能力的,都會提拔重用!
「爹你放心,我一定治好你。」
魏叔玉正打算給魏徵看看症狀。
「這個先不說……」
魏徵拉著兒子的袖子:「你跟為父來。」
當走到書桌邊後,魏徵拿起一張紙條……
「叔玉,你看為父這兩個字寫的如何?」
魏叔玉接過看了看……汝璽。
「這是什麼?」魏叔玉不明所以。
「這是你的字!」
魏徵笑著道:「你也成年了,該擁有自己的字了。」
「汝,代表著你。」
「璽……」
魏徵看向兒子,面色逐漸凝重:「為父希望你是大唐的璽印。」
「而不是執掌璽印的那個人,你能明白為父的意思嗎?」
魏叔玉沉默。
他知道魏徵是在告誡自己。
不要反!
自己昏迷的這些日子,李世民使勁一切手段研究自己。
自己心裡有怨。
自己要刺殺,李世民擋不住!
自己要造反,李世民也擋不住!
而璽……代表著天下最高政令!
汝璽、汝璽……
你就是璽印!
魏徵是想要讓自己做那個執行者……
「爹,我知道了。」
魏叔玉笑著點點頭:「大唐穩定,百姓安居樂業,不宜再造事端是吧?。」
「臭小子!」
魏徵笑罵一句:「還敢調侃為父了。」
魏徵身體不適,只是聊了一會兒,魏叔玉便離開了。
他抬頭望向皇宮……
欺負我爹,皇帝也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