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整理一下。」沈星純臉紅,雙手緊張地抓著一隻抱枕,眼巴巴盯著周彥勛期待的帥臉。
啊,要命。
她突然舌頭打結了。
不行,她一定要說。
「你是要和我聊什麼?」周彥勛盯著她越發泛紅的臉,溫柔說:「臉好紅,很熱嗎?」
沈星純搖搖頭:「不熱。」
停頓一秒,深深呼吸一口:「周彥勛,臉紅是因為你。」
周彥勛嗯:?
因為他?為什麼?
等等沈星純的意思該不會?
就在周彥勛驚詫間,沈星純手指深深掐入抱枕毛絨內,忽然主動靠近他幾分,一鼓作氣全部說出來了:「我們交往吧?」
「我答應。」
周彥勛再度驚了!所以,他剛才猜的沒錯。
膽小鬼終於勇敢了。
瞬間,帥氣的臉露出一抹開心的笑,二話不說伸手抱住她,把她緊緊抱在懷裡,鼻下淺淺嗅到她發頂散著的香軟水梨味,嗓音清雋低磁:「沈星純,沒有騙我吧?」
沈星純被他抱緊,身子敏感地不自覺軟了:「沒有。」
「要是騙你,就不讓你抱了。」
周彥勛知道了,雙手抱她更緊:「好,不能反悔。」
「做我女朋友,不能反悔。」
一輩子都不能再反悔。
沈星純不會反悔的:「嗯。」
她又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孩子。
就是因為覺得他不錯,想抓住。
才會主動表白。
周彥勛點點頭,抬手溫柔摸摸她髮絲,下巴親昵地蹭蹭她發頂,心底開心的不行。
真好,他終於追到喜歡的女孩了。
*
雨後,靳氏私人高爾夫球場。
下午的暴雨來得急,去的也快。
三點左右,天空就放晴了。
靳沉寒趁著下午沒有應酬,先來了高爾夫球場打球。
雨後的草地,還沾著露水。
球容易滑。
靳沉寒打了兩桿,陳生就拎著一個年輕的男人急匆匆往他這邊過來。
到了靳沉寒身後,陳生伸手擋了下那個男人,讓他止步。
他先去匯報。
「靳總,沈渡過來了。」陳生低聲說。
靳沉寒嗯一聲,回頭將手裡的高爾夫球桿交給一旁的球童,他轉身看向他家費少眼裡的『情敵』。
如果不是檸檸跟他說,費凌查他這個普通男人,無非就是情敵。
他還真沒必要親自見他。
「沈先生,你好。」靳沉寒抬抬眼皮,嗓音低磁。
沈渡從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己經知道他是靳氏集團的總裁,京圈赫赫有名的太子爺,他這種底層平民,見到他,哪怕他沒做什麼,面對他這種金字塔頂層的男人,確實會有一些不可控的畏懼。
畏懼他的權勢和氣場。
「靳總,您好,您找我有什麼事?」
靳沉寒抬手,請他坐到球場vip的休息區:「沈先生,不要緊張,先坐。」
沈渡點點頭,乖乖聽話去坐著。
剛坐下來,靳沉寒走過來,在他身旁的沙發坐下來:「沈先生,我不跟你繞彎,費凌和南昭,認識嗎?」
沈渡聞言,臉色瞬間像刷漆般地一僵,手指本能蜷縮握緊。
「和我聊聊,如何?」靳沉寒從茶几上拿起一支頂級雪煙,咬在薄唇間,陳生見狀,拿出打火機。
點上。
殷紅的煙尾燃起,沈渡才抿緊嘴巴,開口:「認識。」
「所以,他查到我了?」這三年,因為幫南昭。
他躲了費凌三年。
終究還是躲不開。
靳沉寒:「是,查到了,說說看,有什麼恩怨?」
費凌不想他摻和,他確實不會真摻和,但作為從小一塊長大的兄弟,他也不想他誤入歧途。
傷了無辜的人。
沈渡盯著靳沉寒貴氣的臉,再聯想費凌那張同樣貴氣十足的臉,忽然就意識到,他們那個階層的男人。
大概確實能把他和南昭玩在股掌間。
不然也不會這麼快查到他。
「靳總,你想知道什麼?」
靳沉寒彈彈菸蒂,吐一圈薄薄的煙霧說:「你把你知道的真相告訴我就行。」
「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想了解真相,我不會偏幫任何人。」
不會偏袒任何人?
沈渡皺眉不吭聲,似乎在思忖和懷疑。
不過,思忖了一會,他就有些無助般地失笑了起來:「靳總,既然你查到我了,我也不想和你玩貓抓老鼠的遊戲,我只想告訴你,南昭是無辜的,她不會做那樣的事。」
沈渡這三年一首在查南昭的事。
南昭出事那天,他去見過她,她根本沒有和什麼歐美男模在一起。
她還和他說,自己己經和費凌分手,想回國內發展,讓他來接她。
結果他來瑞士接她就發生了撞車事故。
如果她真心要回來,她怎麼可能為了自己的前程,去撞費楠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