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八章.虎視何雄哉

種悲涼,這條七十一米,代表著荷蘭造船最高水平與榮耀的戰列艦,悲壯的直迎上了噴塗著黑煙,飛速向前的鐵甲戰列艦。

    只不過站在第二門主炮的觀察防彈玻璃中,指揮官孫春愣是連看它都沒看一眼,宿務海之戰後被更名為呂宋號的鐵甲旗艦就那麼徑直的向前撞了過去。

    咔嚓~

    就跟斧頭劈木頭那樣,一百八十毫米厚裝甲,五十米長的鐵甲戰列艦徑直砍進了勝利號的船頭側,咔嚓的碎裂聲中,木片飛濺,炮艙中的荷蘭水手驚恐的跟著沉重的艦炮一起倒飛出去,幾噸重的炮火碾壓過去,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猙獰的血腥。

    「荷蘭人,進攻!!!」

    船舷上,巨大的撞擊後,東倒西歪倒了一地的水手又是在大副的帶領下,壯烈的高舉著水手彎刀,短火銃,順著纜繩盪到了明軍鐵甲艦上,有的是揮刀死命的砍砸著前甲板,有的是拎著斧頭,拼命劈砍著密封船艙門的,甚至孫春面前,幾個荷蘭水手悍不畏死的對著她叩響了扳機,砰砰的槍響後,厚實的防彈玻璃表面打出了一大串麻子來。

    煩躁的看了一眼,孫春對著傳聲筒大聲的命令起來:「馬力全開,碾過去!」

    船艙下,鍋爐室,揮汗如雨的填煤工光著膀子,更加瘋狂的將優質的北美塊煤丟進了煤爐子裡,四台巨大的蒸汽機被完全啟動了,巨大的軸承帶動著齒輪,船尾的螺旋槳一瞬間快了幾倍,正在掌控著船舵的荷蘭艦長明顯感覺到就像是一頭深海巨獸在狠命晃動船身那樣,勝利號明顯被頂的向後面倒退了出去,嘎巴嘎巴的裂痕一道道的出現在了鐵甲艦船頭楔進去前甲板上。

    急加速中,攀爬到鐵甲艦上的荷蘭水手就像虱子那樣紛紛掉落進水中,十幾個人恐懼的大叫著被亂流卷進了船身後部,緊接著,一汪猙獰的鮮血猛地泛濫了出來。


    簡直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了出來,腦門青筋暴起,胳膊上血管鼓得猶如隨時要爆裂那樣,咆哮著,那荷蘭艦長死命的搬著船舵,讓勝利號可以頂住更久,然而可惜,他的努力終究還是成為了徒勞,巨大的斷裂聲中,蠻牛那樣前進的鐵甲艦愣是將勝利號船頭五米活生生的掰了下來,纜繩拽東中,前桅杆應聲而斷,失去了平衡,沉重的船硬是被甩出去了幾個圈來,旋即船頭沉重的低進了水裡,咕嘟咕嘟開始了下沉。

    然而沒等孫春鬆一口氣,下一條西方戰列艦又是悍不畏死的直奔著自己撞了過來,巨大的撞擊聲就算她都是一趔趄,再一次,略微撞彎了的鐵甲艦船頭卡進了另一條西方戰艦的船身中。

    西方也不是沒有英豪!

    幾條戰列艦爭先恐後的撞過來,鐵甲艦雖然厲害,可畢竟只有四條,在一堆破損的主力艦中,一時間也出不去,無奈的看著那些法國人西班牙人又是揮舞著冷兵器在自己的船上亂砍亂砸著,孫春頭疼的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喝令著。

    「發信號彈,鐵甲艦被困,讓龐大海將軍自行應戰!」

    波濤怒涌的北海海面上,中間困在了一起一大坨船,剩餘的兩國海軍終於公平的碰撞在了一起,幾乎一模一樣的戰術,外圍戰列艦包抄圍堵,用遠程火力殺傷著敵艦,主力艦隊則是向騎兵那樣對撞交叉在了一起,兩百米距離內,不管是明軍還是西歐炮手,無不是紅著眼睛揮舞著戰刀,狠狠地將燧發機叩響下去,沉重的炮彈彼此噴吐著,噼里啪啦的爆炸聲中,帶著鮮血的木頭碎片一大片一大片的從船身上剝落下來。

    就在主力戰艦怒海爭鋒的時候,海岸邊上,那些輔助艦運兵船同樣跟瘋了一樣,不管不顧扯滿了帆徑直的沖向了沙灘,有鐵甲艦的存在,西方海軍註定占不了上風了,所以十四國聯軍又把希望寄托在了強悍的陸軍身上,咔嚓咔嚓的船底兒破裂聲中,成群的法國陸軍,西班牙征服者,普魯士的僱傭兵悍不畏死的從破損的船隻上跳下來,在沙灘上匯聚成陣列,旋即向著倫敦城的側面行進過去。

    他們是真的破釜沉舟,毫無退路了!

    可地平線上,迎著他們,同樣一股子黑線緩緩顯露了出來,一桿杆鮮艷的明字戰旗迎風飄蕩著,騎著戰馬,作為指揮官,堂堂大明太子毛行健一身玄色戰袍,也是走到了第一線。

    他身後,是從遼東各鎮抽調出來,整個大明最精悍的部隊組成的遠征軍,東西方最高的陸軍成就,在這片英吉利平原上,也是即將燦爛的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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