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顫抖。
她和白梔一左一右,一個躺在顧言慎懷裡,柔情蜜意,另一個跪坐在他身邊,被下了逐客令。
她輸得徹底。
顧言慎不愛她,哪怕他們結婚兩年,她愛了九年的男人也從未接受過她。
沈和心如刀割。
全身抖得厲害,哆哆嗦嗦地去拿披肩。
可手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嘗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好像她的自尊,剛才被她親手丟掉,現在想撿卻怎麼也撿不起來了……
沈和死咬著唇瓣,半點聲音也沒有發出,用最快的速度衝出臥室。
門板將她隔絕在外的那刻,心臟似乎被砸成了碎片,疼得她連站都站不穩。
沈和捂住雙唇,聽著樓下傳上來的歡聲笑語,想著臥室中那兩人在做的事……
她扣住胸口,靠在牆上哭到失聲。
眼淚流幹了。
沈和用手肘撐著牆壁站直,失魂落魄地在樓梯上挪動腳步。
家宴上人很多,自半年前顧老爺子過世,顧家很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這次借著她婆婆顧夫人的生日,那些想巴結顧言慎這個新家主的遠親近鄰,都帶了厚禮前來祝賀。
沈和不想打擾她們,特意從偏門繞出去的。
初雪才過,磚瓦小道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白霜。
她穿著高定禮服,細高跟,走起來格外艱難,出顧家大門時,嘴唇已經凍得發紫。
「少夫人。」
身後傳來一道清脆的呼聲,沈和轉身,迎面小跑過來一位年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