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也收不回來了。
林江鴻只能和高玄強調:「我是看在同僚的份上才出面調停此事。你要是不願意,就當我多事。」
高玄說:「這件事我要考慮考慮。等法會的時候,我們再說。」
他又道:「我還有功課要做,就不留兩位了。」
高玄對漣漪說:「漣漪,你去送兩位客人。」
漣漪看不上林江鴻和敖九猊,尤其是林江鴻,居然如此無禮,還說出什麼讓大老爺賠禮道歉,簡直就該死。
也就是大老爺脾氣好,不在意這種小事。不然,兩個傢伙焉有命在。
漣漪微微撅著小嘴有些不高興的對林江鴻、敖九猊說:「兩位請吧。」
敖九猊急忙起身給高玄施禮,他可不想再待下去。
林江鴻卻自覺受到極大羞辱,高玄就這麼把他趕走了?這人真是該死!
他冷著臉拂袖而去,就是客套話都沒說一句。
兩人從大門出來,漣漪就迫不及待關上大門
林江鴻滿臉怒氣看著敖九猊說:「九王子,你這是何意?」
敖九猊苦笑:「我的確不知道父王的想法,也不能擅自替父王做主。」
林江鴻更生氣了,鬧了半天,就他白白做了惡人。只是高玄這副態度讓他很不滿,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走,我們去找你父王。」
敖九猊看到林江鴻怒氣沖沖,他也有點不好意思。今天這件事情的確有點對不住林江鴻。
他想了下說道:「父王已經駕臨天門台,請天師跟我來吧。」
天門台是天龍島最高山峰,上面建築也最為華美富麗。一直都是敖明的行宮。
天龍法會召開在即,龍王敖東成已經帶著龍庭高手到了天門台。只是沒有公開露面,更沒有和各方強者碰頭。
這次天龍法會暗潮洶湧,敖東成也要預先做好布置,以防意外。
林江鴻跟著敖九猊來到天門台,遠遠就能看到天門台上靈光陣陣,已經布置成一個巨大法陣,氣勢不凡,戒備森嚴。
林江鴻心中凜然,東海龍庭居然如此鄭重其事,如臨大敵。難道就為了一個高玄?
等進了天門台行宮,林江鴻跟著敖九猊到是一路暢通無阻,並沒有人盤查。
只是一路走過來,林江鴻感應到了數道強者氣息,每個都不遜於他。這些強者應該只是龍族守衛,還不能算龍族最高層。
林江鴻心中更緊張了,這次龍庭難道是傾巢出動了?
來到行宮正殿,龍王敖東成就坐在金龍寶座上,雙眼半閉著,頭靠在椅背上,手肘架在扶手上,以手托著臉頰,半躺半靠的姿勢到顯得很輕鬆閒逸。
林江鴻也有兩千年沒見這位龍王了,他自知身份修為都遠不及龍王,在龍王面前一直都很是恭敬禮貌。
他遠遠就稽首施禮:「貧道見過龍王陛下。」
龍王敖東成緩緩睜開眼睛,他對林江鴻點點頭:「林天師到了,快請坐。」
兩個美麗白衣侍女端上一張座椅,擺在龍王下首位置。
林江鴻謝過後坐好,他這才對龍王說:「陛下,高玄此人狂妄自大,也不把貧道放在眼裡。貧道慚愧,有負所託。」
趁著林江鴻說話之際,敖九猊來到龍王身邊,他把剛才和高玄打交道的過程詳細匯報了一遍。
龍王到也不意外,以高玄之能,林江鴻也不太可能壓製得住。
林江鴻這人心胸狹窄,在高玄那受了氣,肯定要積怨成仇。這就成功了。
龍王柔聲安慰道:「高玄此人自恃神通絕世,目中無人。到是辛苦了林天師了。」
他頓了下又道:「不過,高玄到底是天庭出身,難道天師就沒辦法管制他?」
被龍王當面這麼問,林江鴻可不敢敷衍。再者,他對高玄的確很有怨念。
他想了下說:「貧道會向上方傳書,請上方處理高玄。只是,這需要時間。」
天庭對於青天界一向是不管不問。不可能因為他告狀,上面就立即做出反應。
按照林江鴻的估計,也許要幾百年,天庭才會磨磨蹭蹭發來一封傳書。
當然,天庭是他的靠山,是他對外的大旗。林江鴻可不會把實情都說出來。
「天庭高高在上,人事冗餘繁雜,一時之間也處理不了高玄,這到也正常。」
龍王對天庭的情況其實頗為清楚,他也知道林江鴻這麼說只是做個姿態,並沒有實質作用。
他說:「天師,高玄是天庭的天師,我也不好擅動。總是要交給天師處理最好。」
林江鴻沉默不語,敖東成話說的輕巧,他拿什麼處理高玄。
龍王又說:「我這有一枚七絕滅神刺。此寶只要刺中對方,不論是人是神,都必死無疑。」
他說著拿出一枚赤金戒指,敖九猊急忙接過來轉交給林江鴻。
林江鴻接過來看了一眼,戒指看著很古樸,上面花紋透出一種古老的氣息,他也不認識。
龍王說:「以神魂催發戒指,就能七絕滅神刺。因為是件遠古留下的殘破神器,七絕滅神刺只能三寸長,而且無法用神魂元氣駕馭。只能近身使用。」
林江鴻愕然:「龍王是讓我用此寶暗算高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