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極多,那個張濱無論出入何地身邊都有高手跟隨,我們的人根本就近不了身。」
自從知道張濱手裡有能壓制自家主子頭疾的東西,明面上公主府又不能隨意朝張家下手,他們就曾想過暗地裡將張濱綁了。
只要人在他們手裡,他們總能從他嘴裡撬出那東西來歷。
可誰曾想那張濱身邊有一人身手極高,出入時更是護衛十數。
若想擒了張濱,必定會鬧出極大的動靜,根本瞞不過皇城裡其他人。
身上水漬擦乾,春生就取了衣物過來,季容卿等他替自己將衣物穿好,這才自己綁好腰間束帶,抬腳朝著屏風外面走了出去。
季容卿說道:「不用去查張濱了,我知道那藥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春生詫異:「主子知道?」
季容卿冷哼了聲:「這天下商戶比比,最厲害的卻從不在北陵,除了左州那位富可敵國讓諸國皇室都忌憚不已的財神爺,還有誰能在這麼短時間就讓北陵諸部與其利益糾纏,旁人難以動他們?」
春生:「您是說,顧鶴蓮?」
季容卿眸色陰沉:「那顧鶴蓮最是張揚自傲,左州顧家更是誰的臉面都不給,能讓他拿著顧家心甘情願替其鋪路的,你覺得會是誰?」
春生臉上神色變化,遲疑著抬頭看向季容卿。
就聽季榮卿嘴裡緩緩吐出「棠寧」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