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敢讓他聽見我已經知道真相了,我就小聲提醒你們一句吧,其實……大家先點個關注啊。」
「其實真相就一句話京中有善口技者……懂了吧?」
天祿「……」
「明白了吧?所以我說人不可貌相呢。這個人一直不願意告訴我他的身份,但是經過剛才,我已經洞悉了一切——他很有可能,是白盪山旅遊局的。」
天祿「……」
「那野人也很有可能是他假扮的。就是為了吸引遊客。」
天祿「……」他還用得著假扮?
「大家是不是失望了?是啊,要不怎麼說看人不能只看外貌,也得看看內在呢?」
天祿特意嗅了嗅,附近除了樹洞裡的那隻蠪蛭,沒有其他妖怪了。他在心裡暗道可惜。
他不想再跟這個不要命待在一處,加快了腳步,將其遠遠地甩開來。
不要命伸手一指他的背影「看,他走得這麼快,肯定是心虛了。」
「……」
這一次,再有危險,說什麼天祿都打定主意不會再去救那個人類了。
很快,天祿來到了山腳,這裡還有犀渠身上濃重的味道,他扇了扇,接著面色微微一變,因為在犀渠的妖氣中,混進了其他的妖氣。
天祿立刻緊張地辨認——是猙,應該還不止一隻。
他心神微定,這次不用糾結救不救了,猙不怎麼愛吃人。
也就是偶爾吃吃小妖怪罷了。
也就……天祿一抬頭,瞬間神色大變,立刻朝寧誠實的方向飛奔而去。
時間回到剛才,兩隻貌似赤豹,頭頂長角的妖怪,晃晃悠悠搖著五條尾巴,經過了一片低地。
「哥,我餓了。」
「弟,我也餓。」
「不是說這山上有好吃的嗎?」
「哥也不知道,都是犀渠告訴我的。」
「哥你怎麼能相信他啊,那傢伙最近吃素!他說有好吃的,那絕對是些破草爛葉啊!」
「什麼?我不知道啊,他家裡不是都喜歡吃人的嗎?」
猙弟嘆了口氣,「算了,咱們回去吧,蠪蛭也真是的,非要搞什麼團建,讓咱們欣賞他的什麼新型九口相聲,結果現在一個兩個的連個影子都不見,也不知道上哪兒去快活了。」
「行吧,那咱們走吧。」
兩猙原路返回。
「等會兒,哥,我好像聞到一股香味兒。」猙弟皺著鼻子用力嗅了嗅,「應該是……是一隻香噴噴的小妖怪!」
錚哥聞言眼睛一亮,同樣用力嗅了嗅「我也聞見了!」
兩猙對視一眼,然後同時轉過頭,鎖定了一個方向「沒錯,就在那裡!」
他們緩緩朝那處走去,同時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沒發現異常,等走到一片由灌木叢形成的天然洞穴,猙哥立刻發出了驚喜的嚎叫「弟!快來看,這兒有一隻訛獸!」
猙弟一愣,「怎麼可能,訛獸?他們不是已經滅絕了嗎?」
「是真的訛獸!不信你過來看啊!」
猙弟趕忙跳了過去,撥開灌木叢,倒吸一口涼氣「還真是訛獸!還是最嫩的幼崽。天哪,傳說中的訛獸啊!頂級食材,無數大佬想吃都吃不到的訛獸!」
他吸溜著口水,擦了擦,隨即又耷拉下眉眼「不過,這訛獸怎麼像是死的啊?哥,死的不新鮮,不能吃。」
「別急,我看看。」猙哥耐下性子,蹲在小訛獸的周圍仔細觀察起來「不對,是活的!你看,這隻訛獸在呼吸,可能只是還在沉睡。」
「太好了,怎麼吃?」
兩猙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烤著吃!」說完互相擊了個前掌「有默契。」
猙弟小心翼翼抱起小小白白的訛獸,像是捧著什麼珍寶,說道「那咱是就地吃嗎?」
猙哥猶豫地看了一眼周遭的環境「不行,這裡樹太多了,在這兒烤小心引發森林大火。咱們還是找個空地再烤吧。」
「行。哎對了,要不要等犀渠和蠪蛭一起來吃啊?吃獨食不太好吧?」
猙哥揮揮手「都等這麼久了他倆也不出現,犀渠指不定上哪兒啃草去了,蠪蛭肯定去搞他的藝術了,更何況你看看這隻訛獸,這么小,就咱們倆妖分都不夠塞牙縫的呢。」
於是兩人找到了一塊空曠的地帶,開始鑽木取火。
在猙哥的努力下,很快,尖細的木頭底部開始冒煙,然後出現了火星,猙弟熟練地引火,火星逐漸變大,周圍的木頭都被點燃了。猙弟吹了吹,火勢更大了。
「哥,你說這訛獸,要不要拔毛啊?」
「不用,那多浪費。」
「好,以前只吃過烤兔子,這下總算可以改善伙食了,以後回顧我這一生,竟然吃過半隻訛獸,真是不虧了,等日後說出去,我也能受妖崇拜了。」猙弟的表情就像在發表獲獎感言,激動昂揚,「哥,盡情享受能說真話的最後時刻吧。」
猙哥一邊嫻熟地搭著烤架一邊說「沒錯,弟,幸好你嗅覺靈敏,不然就錯過一頓大餐了,我也從來沒吃過,不過都聽人家說,烤著吃最好吃,香。」
「你們在說什麼烤著吃最好吃呀?」一道好奇的聲音插了進來。
「當然是訛獸了,白白胖胖,新鮮美味的訛獸幼崽,烤得油滋滋……」猙哥和猙弟同時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