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件,上面的內容很重要,一定要看完。」
杜維撓頭,突然想起帳篷內的確是有一封皺巴巴的信件,剛剛還差點被提燈給點了。
他轉身回到帳篷內,進去的時候好似踢飛了什麼。
杜維環視一圈,裡面除了提燈和信件,就是一堆隨行攜帶的雜物。
確認這次沒再將提燈踢倒,杜維拾起信件查看:
「我此生最愛的兒子,
古老的真神沒有拋棄我們,你的降生就是最完美的證據。
想必你一直都被為何自己生而知之這點所困擾。
這是真神賜予你的天賦。
讓你保留上一世的記憶來到這個世界指引人類走向繁榮,戰勝魔獸。
那盞提燈就是真神賜予我族的聖物。
將上面的蠟燭點燃,希望之火便會引領我們走向光明。
並給予你無敵於世間的權柄。」
父親的字寫的很大,短短兩三句話就占滿了一頁,歪七扭八的排列在草紙上。
生而知之?
什麼鬼,這信不會是給錯兒子了吧。
誤打誤撞交到自己手上,其實父親是想將它交給其他兒子。
杜維這樣想著,同時看向地上用過的火柴。
想必自己之前是看到這裡就將提燈點著了,但不知為何陷入昏迷。
翻轉到第二頁:
「不過切記,火焰被點燃的一瞬會產生大量威能。
對點燃者的精神造成強烈衝擊,所以請先做好準備工作。
火焰一旦被點燃,就不可以讓它熄滅。
否則真神將會降下神罰,來懲治那些愚昧的薪火守護者。
只有最為瘋狂或強烈的情感意識才能作為火焰的養分讓它持續燃燒。」
讀到這裡,杜維有些想罵人。
自己的父親這是怎麼了。
要是肺活量不夠,說話大喘氣就算了,這寫信還能大喘氣呢?
咋地?
寫字的時候怕手抖還要屏息啊。
愣是在這麼關鍵的地方斷章。
還有就是自己為什麼如此著急的將蠟燭點燃,連往後多翻一頁都懶得翻。
現在蠟燭都要燒到尾巴根了。
距離自己接受神罰的時間已經進入倒數。
上面說『只有最為瘋狂或強烈的情感意識才能作為養分』。
那自己現在要被急瘋了算不算瘋狂或強烈的情感意識?
杜維隱約回想起一些事情。
自己本是想與父親患難與共的。
但霍華德非要拖自己走,自己不從就被他用手刀砍暈。
最可氣的是這貨平日裡疏於鍛煉。
一手刀下去還沒砍暈自己。
於是又是好幾下,砍的自己頭暈眼花不算完。
這現在醒了都感覺後脖頸子腫脹難耐。
這事擱狗身上,狗都做不出來。
而霍華德不但做出來了,居然還隱瞞事實,對自己說謊。
所以自己才會想趕緊獲得無敵於世間的權柄,沒往下看就點燃了黑蠟燭吧。
可問題是現在權柄沒見到。
還間歇性精神錯亂,一會兒覺得自己叫杜格,一會兒覺得自己叫杜維。
杜維心中清楚現在不是跟霍華德計較的時候,最優先的任務是搞清楚這提燈的使用方法。
翻轉到第三頁:
「對了,蠟燭所釋放出的大量威能最終會凝聚成實體。
那是與真神最為親近的眷族,你要獲得它的認可才能掌控無敵於世間的權柄。
如若得不到它的認可,很可能會對你造成反噬。
所以請在準備萬全,並確保自己即使不被認可。
也有能力降服那個眷族的情況下再點燃蠟燭吧。
最愛你的父親,桑納-維克多留。」
杜維緩緩將頭抬起,他略感脊背發涼。
眼角的餘光瞥見側後方一雙幽藍色的豎瞳在向他悄悄靠近。
藉助這昏暗的燭光,他根本看不清幽藍色的豎瞳之下潛藏著什麼。
只有黑漆漆的一片陰影。
寒冷刺骨的空氣如冰錐般敲擊著他的肺葉。
杜維不得不屏息凝神,以此防備即將到來的突襲。
就在對方蓄勢待發準備出擊的前一刻。
杜維先一步有了動作。
他猛的轉頭看去,手中匕首還未出鞘。
只見一張血盆大口迎面撲來,尖銳的利爪一張一合抓向他的雙肩。
「淦!」杜維短促有力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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