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孫伯圭鐵樵木、以及荒和這樣的鐵人,都是一副崇敬的神色看著高台之上的張正間。
此時此刻正在打麻將的白雪冰柱等人皆是下意識的朝著天空望去。
不知火舞打了個哈欠。然後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繼續!不用管他!」
藤堂香橙笑了笑說道:「好啊!」
這時一旁侍候坐在King的吧檯前的張松不由的抬起頭來朝著天空望去。
對面的King不由的笑著說道:「張松公子看什麼呢?」
說完就遞過去了一杯酒。
張松聞言雙手接過了那一杯酒看著天空說道:「貧道在看父皇!」
King聞言不由的伸出頭仔細的看著晴朗的天空。然後好奇的說道:「什麼都沒有啊!」
只見張松默默的喝了一口酒說道:「父皇成了。」
King疑惑的說道:「成什麼了?」
張松面帶崇敬的說道:「聖人!」
一旁打麻將的幾人,雖然說是在打麻將。不過耳朵可是豎了起來。
聽到了張松的話。
山中井野率先說道:「真的假的!正間他真的成聖了!」
張松聞言無奈的說道:「山中小姐。貧道什麼時候騙過您呢?」
這時藺蘇杭推門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弟子見過諸位長輩了。」
張松見狀率先疑惑的說道:「藺師兄怎麼了?」
藺蘇杭朝著手說道:「跟爺爺奶奶他們打撲克輸光錢了。有錢沒有。借我一點。」
張松聞言不由的愣住了一下說道:「你輸多少?」
「我這個月的供奉全部輸光了。」藺蘇杭攤了攤手說道。
沒辦法。為了哄家裡面的老人開心啊。
昨天判越已經把錢輸光了。他是不會打牌。輸點錢正常。
而自己是會打牌,不過只能裝作不會。
白莫愁壓根就不會打牌。他現在也用不著在留什麼供奉了。
雖然說每個月張正間還是會給他發零花錢。不過那些零花錢白莫愁全部充了公。
反正他也不用了。
藺蘇杭沒有辦法。只能跑過來借點錢。
張松聞言有些為難的看著一旁的諸位師娘。
他平常兜里壓根就不用帶錢。
有誰聽說過張正間的兒子,平常出門的時候還帶錢的。
有什麼東西他發個話就行了。
只見白雪冰柱聞言非常有大房太太的姿態手一揮就出現了一個荷包說道:「拿去!不夠在來要!」
藺蘇杭拿起了荷包恭敬的說道:「弟子告退。」
說完他就離開了。
一旁的不知火舞見狀完全就是下意識的開口譏諷說道:「冰柱啊!我怎麼覺得,你這個姿勢。好像搞得你是皇后娘娘似的。」
白雪冰柱聞言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說道:「我現在可是懷孕之人。你可不要氣我啊!」
一旁的張松見到不知火舞一副不服氣的樣子。連忙站起身來說道:「見過父皇!」
不知火舞頗為不滿的說道:「你這招昨天你藺師兄已經用過了。」
然而這時張正間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用什麼了?」
不知火舞聞言就跟會變臉一樣的嬌滴滴的走了過去。非常自覺的拉住了張正間的胳膊嬌聲說道:「陛下。您回來了。」
張正間聞言一臉噁心的表情說道:「能不能不要這樣。我不習慣。」
倒是藤堂香橙好奇的圍繞著張正間轉圈說道:「我怎麼覺得你沒有什麼大變化啊!」
張正間聞言不由的笑出聲來說道:「有變化就是沒有變化。沒有變化就是有變化了!」
白雪冰柱等人聞言深深的望著張正間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
一旁的張松站在張正間身旁。也沒有說些什麼。
喝茶的喝茶,看書的看書。打麻將的打麻將。吵架的吵架。偷懶的偷懶。實現自己理想的人,繼續為之努力奮鬥。
一切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