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惹事,不得罪於人,便沒有禍根禍及咱們家,這遼東也就是公孫家的了,二弟,當一方之主,要知足,切切不可自大自滿,連袁紹如此勢大,都已經四分五裂,袁氏兄弟都不保,二弟你想一想。」
「兄長之意,我明白。」公孫恭受教道:「萬萬不敢有什麼狂傲之心。」
兄弟二人推心置腹談了談,將一些不好的念頭及時的掐滅了。
公孫恭問公孫康道:「這袁熙將來會如何?!袁譚袁尚若不保,這天下莫非還能容他嗎?!」
「此人心性忠貞,人又有些迂腐孝直,未必無人保他,」公孫康道:「袁術死,袁耀卻還好好的活在徐州呢,這袁熙並不是袁譚袁尚那兩個不可一世的蠢貨,倘徐州能勝,未必不能容他。」
公孫恭想了一會,笑道:「也是,況甄氏那等美人,呂布若勝了,我不信他不惦記。」
「……」公孫康嘆了一口氣,道:「回城去吧。此人離去了也好。以後生死富貴,咱們看著便好。」
「他對兄弟是真的沒得說了,儘管那兩個對他毫不在意。」公孫恭道:「做為兄弟的能做到這一地步,已經很好了。」
「他攤上這麼兩個兄弟也是夠倒霉的。」公孫康笑道:「咱們公孫家倒比袁家家風強多了。」
公孫恭點首,兄弟二人調頭回城。
袁熙路途漫漫,一路召些流民為手下,一路艱辛的往并州去了。
甄宓雖辛苦,倒不覺人累,只是心裡有點戰戰兢兢的,侍女知道她的意思,晚上在帳中對她道:「夫人可是懼怕袁尚記恨劉夫人之事?!此事原也怪不得夫人頭上,倘他一心因此事記恨夫人,也是他刻薄兄弟妻室。劉夫人出事時,他又在何處呢?!將軍吃虧就吃虧在不是劉夫人親生,以至夫人也受猜忌……」
當兒媳的就是這不好,照顧的好是應該的,照顧出了問題,甚至丟了命,就罪該萬死了,最麻煩的是,丈夫不是婆婆親生,就更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