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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表兄妹真是如出一轍,都混賬得很。
……
「阿平!」
……
「阿平」
阿平不聾,他在門外已經聽到公子在喊他,他就是不應,故意要讓他多喊幾聲。
公子喊到第四聲時,他才慢悠悠的進了艙室。
陸永庭皺著眉,道:「去,讓船家換壺茶,這茶喝起來有股子霉味。」
阿平怠倦的模樣:「公子,這又不是自家官船,我們乘的是民船,哪來的好茶葉?您將就喝得了,哪來這麼多講究?」
「嘖!」陸永庭嘖嘆道,「什麼態度?我有惹到你嗎?」
「卑職一直是這個態度,公子這麼說讓卑職好生惶恐。」
砰,陸永庭拍桌道:「有話直說,別和我陰陽怪氣的。」
阿平也不顧忌的直說道:「公子,你動手傷了九珠這事做得太過分了。你一個大男人打一個女人,真給我們男人丟人。若不是礙於身份,卑職作為九珠的表姐夫,理應好好教訓你一頓。」
簡直冤枉,陸永庭板著臉:「我沒動手打過九珠,她手上的傷,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阿平頓了會,又問:「那她為何夜裡狼狽的逃出王府?」
陸永庭矮了語氣:「那……是我作的。」
「哼!」,阿平嘲諷道:「所以九珠跑了,都是公子你活該。」
陸永庭又拍了一下桌子,故作憤怒:「你要造反啦?」
「不敢。」阿平淡淡地道
「出去,出去。」陸永庭心煩,揮手讓阿平退下。
阿平也撇了撇嘴,覷了公子一眼,轉身慢悠悠的出了艙室。
人走後,陸永庭看著門口不爽地低聲罵了一句:「死阿平……」